东风车开走,坐在车厢中的董尚舒不由满脸错愣,显然对这位私营企业的注册人极为陌生。
“嘿嘿,尚舒,你都把人家亲儿子撂下楼了,差点就半身不遂,怎么还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
陈胜斌蹲在车厢内叼着烟,满脸揶揄的笑意,在他的人生字典里,整个南唐市,得罪谁都可以,就是别得罪眼前这满脸茫然的疯子。
“就是当天唱着要叫人跟咱们斗法的老乌龟?”
董尚舒拍了拍脑袋,骂骂咧咧道:“难怪想不起来,都怨你们,一个劲瞎嚷嚷叫人家什么老乌龟,我告诉你们,这老乌龟是有名字的,以后要尊重点!别一口一个老乌龟!”
陈胜斌等人差点没一屁股摔出后车厢,敢情这位南唐尚书已经到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程度。老乌龟的名头本就是眼前这位南唐尚书近几天的口头禅,作为都是有涵养、有家教的大户人家,无非只是顺着这位南唐尚书的心意跟风唱谱而已,却没想到最后还被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反正人都死了,咱们还是去看看你表弟吧。”
一个气质不错的二世祖干笑道,显然不希望继续在这个话题瞎扯,真要是让董尚舒继续扯下去,天知道会又多大的帽子扣在他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