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看什么,怕了吗?”
花鸠一改原先平静淡然的姿态,怒目看着万州。
“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对于这位在军队里当过军医的老人而言,比死亡更难受的是华夏的尊严被羞辱,是中医的地位被撼动。
在赛场上的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老人,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暮暮老人而是华夏的脊骨,犹如一团薪火,照亮了最后的火光。
悲壮的情绪覆盖着整个赛场,已经有感情过于丰富的观众捂着鼻子,眼眶泛红了。
他们也被花鸠感动哭了。
“师叔啊!”
万州快急哭了,华夏的尊严是很重要,但是对于万州而言,这位教导了自己半生的老人的生命也不是自己敢去赌的。
万一自己有一星半点的失误,花鸠就死定了。
难道整个华夏中医圈的脊骨都要由一个老人来担吗?
吴佘看着万州,向前走了半步,又很快的往后退了,花鸠是他尊敬的人不错,但是还不至于让他要连自己的生命都放弃,直到现在他所考虑的都是自己的事。
胡弥略带无趣的眼神看着这场人性的表演,花鸠舍身的举动是很伟大不错,但是终究还是万州的实力不够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