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阵阵的术后疼痛,勉强微笑:“阿威,谢谢你,这么多年,你这个摄像师做的事情,比男朋友还要像男朋友。”
男助理表情坚定:“我会一直陪伴卿姐,等你退休。”
……
8月16日,星期一。
凌晨一点,陈文再次沿着水管,从窗外向上爬了一层,更换了陈白强床底下偷听盒的电池。
上午,陈文打了几个电话。
首先打给易问娇,询问她身体恢复得如何,赴加拿大的事情进展如何。
易问娇说:“身体在恢复中,今天感觉比昨天好多了。通过朋友联系了多伦多一家医院,去那边做实习护士。”
陈文说:“走的话,要尽快,不能拖延。”
易问娇说:“朋友那边今天会去联络医院,只要给了回音,我立刻就走。安顿好以后,把我爸爸妈妈也接过去。我朋友讲啊,加拿大那边的房子,好大好大的。”
陈文说:“你今天安心休养,明天我来看你。”
易问娇笑道:“好啊,我也很想再和你见面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嘛!”
只要易问娇逃离港岛,避开被刘銮熊报复,陈文就不担心了。
随后,陈文打电话给方书正,聊了一会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