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
俞非晚现在也已经差不多的明白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没有办法呀……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命,曾经吃下那个东西也是我自己选择的,虽然这个选择的后果,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会这么的严重……”
太医或许是不忍心看见俞非晚这么一个大好的年纪,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努力的思索了一番之后,给出来了一个可行的方案。
“那要不然……您就去做一做那些并不需要可以分出来胜负的东西?您可以去学习一下,究竟该怎么样揣测人心,也可以在这个方面上去帮助到人家。将来即便是不想要做这方面的事情了,大理寺里面成把成把的案子,或许也有需要用到您的知识的那一天,您只需要把自己能做的全都做了,然后再听天命,其他的倒也并不用在意,这样不好吗?”
俞非晚因为这一些话,眼睛里面瞬间就燃起了一些光亮,特别不可置信的说:“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哈!那你说我现在如果要去主攻心理学的话,还来得及吗?”
香云差不多是明白了俞非晚这句话里面所说的心理学是什么意思,直接没有任何犹豫地说:“您一定是可以学会的,你那么的聪明心思那么的清澈,这些对于你来说好像也并非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