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面圣,就都散了吧。”
俞赐下了逐客令,花厅里的人就都散了个七七八八,唯独俞非晚还老神俱在的,在桌边坐着。
“你怎么还不走?”他皱眉问。
“只是想问您一句,您明日可是要赴宫宴?”俞非晚问。
俞赐点头,心道这丫头无缘无故,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他的动态了?
“既然如此,您早些歇息,女儿就不多打扰了。”
谁知俞非晚竟未继续多问,转而在行个礼后,施施然的出去了。
俞赐面色复杂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命了人来伺候洗漱,独自在正院的卧房歇下了。
“姑娘,您可算是出来了,小的怕您受寒,拿了披风,您且披上吧。”
李嬷嬷拿着披风远远的站在一颗树下,见着俞非晚出来,紧赶慢赶着给她披了衣裳,看着她身上的衣裙,欲言又止。
俞非晚心里一暖,她明白李嬷嬷在担心什么,想了想,还是对她和盘托出了今日在章安公主府的事,只是隐去了沈天翌那一截。
“姑娘,您这一回可真是惊险,那两个姑娘如此对你,轻则只是得了训斥受罚,重了可是要彻底毁了您啊!”李嬷嬷义愤填膺。
她虽然没有说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