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面对生死也该处变不惊,从容以对,又哪里会管,她能够做到这点,究竟是吃过多少的苦头,愿意与否呢。
“可你们一道献礼,方才殿下却只夸赞了你,对她尽是一语带过,徐婵婵必然怀恨于心的,说不定就要伺机为难你。”
就凭区区一个她?
俞非晚微微扬了眉,讥讽的勾了唇。
“她一次算计我不成,我还会怕第二次?”
“这倒没错。”
柳如仪看她面色笃定,就长出了一口气,欢欣鼓舞的拍了下手。
“这下好了,凭她徐婵婵再怎么是京中人尽皆知的大才女,如今不也是被你给比了下去?偏偏这献礼还是她自作聪明,自找的苦头吃,等花宴散了,她回去尚书府里,还不知要怎么发脾气呢!”
“徐婵婵在尚书府里,很是说一不二吗?”
这一点俞非晚还真不知道,她前世里的少女时期,一半幽居内宅,一半战场厮杀,对于这些子,京中的人情世故有些不通。
“我听爹爹说,尚书大人的女儿,没有一个敢在他面前大声出气的,甚是乖巧知礼数,爹爹还常用此来教导我呢。”
被俞非晚这么一问,柳如仪还真的想起来不对劲的了,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