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只是安慰俞非晚:“二老爷也未必有事。姑娘也不用着急,等等看情况吧。”
俞非晚就说:“我不着急啊。我担心的是,按二老爷的案子看,如果丈夫天天殴打妻子,让妻子积累伤病而死,那么算病死,不负责任,是不是?所以二太太被休妻之后,二太太娘家也没找上门闹的。只有一次性打死才犯法是不是?”
香云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被俞非晚这么一说,好像就是这样啊:“我想前二太太这事只是意外,不是前二太太要,要……”
“要拖二老爷垫背。”俞非晚替香云说了她不好说的话,“看前二太太的性子也不会。不是我说,要是前二太太有这个烈性,就二老爷那欺软怕硬的,早不敢打前二太太了。”
香云点头:“这倒是,越是对上二老爷这样性格的,越不能软弱了。”——就是说对付混人,一定不要怕,要强硬起来,混人就怂了。
这是俞非晚和香云都有的人生体会。不过:“前二太太也是没办法,她出身低,做继室,又没生儿子,婆婆也不看重,前二太太能怎么样?太强硬了,只怕更早就被二老爷休了。”
俞非晚倒是知道二老爷换小妾的狠劲,完全是翻脸不认人的负心汉,但是:“休了就休了,起码不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