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峭壁,挖了一株三百年的灵芝后,又行走了半个月,遇到一处道观。
仲夏拂开藤蔓,眼前出现的是一处青瓦白墙的道观,清幽,陈旧,寂静,唯有后院厢房上空一支袅袅炊烟扭动地升空,慢慢消散。
明姝漫步走在前面,仲夏等人跟着踏上道观门前的青砖小路。
一个大汉上去叫门,隔了好一会才有人开门,来人是一个扎着道髻的青年,细眉细眼,身上的道袍旧的厉害,手肘处缝了一个大补丁,很惊讶地请一行人进门,明姝与他一番寒暄,得知他自小被他师傅捡到这处道观当道士,一年前师傅去世了,如今这里只有他一人居住。
仲夏环顾四周,房屋比预计的还要破败,围墙上爬满了藤蔓,整道观座大约占地两三亩,只一间大殿一进院子,靠墙边开发出一片空地种着些瓜果蔬菜。
青年引着一行人入了一间厢房,招呼喝茶,“小道避世已久,唯有自己种的粗茶,怠慢了诸位。”
明姝道抿了一口茶道:“此茶回味甘甜,小师傅过谦了,天色渐晚,恐有降雨,我等想留宿此地,不知可否方便?”
青年道士皱眉苦恼道:“倒还有几间厢房,不过长久不住有些破败了,恐怕会怠慢了诸位。”
明姝表示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