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返回了墨家?木斩火,你是在将我往火坑里推!”
木斩火一言不发,静静看着蓝袍老人唾沫星子四溅。
“这样一来墨烈锋他们必然会加强戒备,同时想方设法从当晚那六人当中揪出我来,你告诉我,之后我还如何行动。还是说老夫的生死在你眼里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等到蓝袍老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发泄完胸腔中的愤怒。
木斩火才说:“只要是计划,就必然会有出现差池的可能。比如墨家,谁会料到有你这枚棋子安插于他们的心腹地带?换之我们,亦是如此。百密一疏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可是因为你的疏漏,你的棋差一招,就很可能会搭上我的一条性命!木斩火,答应跟你合作,是因为利益相关,不是要做你卖命的死卒。少跟我讲什么百密一疏,那是你的事,后果自负的道理,你难道不懂?”蓝袍老人怒然反问。
木斩火淡然地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抹除痕迹。这件事情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之后我想办法从中协助你隐藏身份,确保万无一失。若实在不行之际……”
木斩火顿了顿,“你的那枚心腹,可以考虑用来当替罪羔羊。”
蓝袍老人怒意稍歇,诚然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