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笑目光一冷,直射木向,“喝你的酒,不够后面还有,保证能堵上你的嘴。”
“诶诶诶,墨笑长老,我可是好言相向啊,纯属是欣赏贵千金,您可别好坏不吃。”木向说。
墨凌从碗筷底探起头来,“木向长老,什么金玉良言都是虚的,不实在。你看咋们长老,好酒好肉伺候着您,都是实打实的珍馐,怎么到了您这就成了含沙射影了呢。不行不行,是你误会在先,你得罚酒。”
“怎么,木向长老觉得不对?那就是您不觉得咱们大长老是话里有话?对嘛,咱们长老就是想敬您好酒好菜,让您吃饱喝足打道回府时心满意足的,不虚此行。那个管家爷爷,再端五坛子酒上来,就放在木向长老跟前吧,桌子上摆不下了。”
木向嘴角抽搐,可是没等他抽搐完,“哐哐当当”,五坛云间醉就摆在了他的脚边。
年迈管家留下句,“木向长老请慢用。”
然后又悠悠然退下了。
木斩生说:“墨兄,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我认为还是一起的好。而且要是全然是我们在毫喝海饮,而你们在一旁冷眼旁观,传出去会让人觉得是你们墨家仗着主人的身份胁迫客人呢。无妄之灾,不好不好。”
墨凌端起身旁的茶水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