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内只怕免不了闲言碎语,被人拿出来戳脊梁骨,指手画脚。”
木战说到这,他想到了那日在肖家大院自己参与的对肖家夫妇和那个少年的咄咄逼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两个手无寸铁的妇孺,即使时过境迁到了今日,他仍是心有愧疚,悔不当初。
一想到木斩生竟然欺骗自己说是肖家偷夺了本属于木家的灵草在先,目的只是为了唆使自己参与到那次事件当中助他一臂之力,木战心间就旧恼重燃。这是注定是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深扎在少年心底的难平之耻。
中年男子自然就是木战的父亲,木森。他望向鳞次栉比的座座院落方向,“是啊,在家族利益面前,各人的原则有时候还需放于一旁,虽是无奈之举,但欲带皇冠必承其重的道理正是框束于身的枷锁,为了替宗族子民谋求长久的安定繁荣,违背道义,牺牲原则,又有何妨。”
“父亲!”木战单膝下跪,头颅深深埋于抱手之间。
“战儿,他日有机会,迈出这方小天地,去到外面的世界闯闯。当你拥有足够的实力之后,这些条条框框就将再无法再约束于你,一切循着本心办事,随心所欲,岂不快哉。”木森大步走向练武场外,最后轻声说,“为父相信你。”
在连着进到院内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