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
肖痕咧了咧嘴,“没事……”
“哼,你们爷俩,一唱一和,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一天天的,没一个能让我省心的。”林清一屁股坐回座位,撇过头去,自顾自地喝起闷“酒”来。
走出宴厅的玄辰对身旁的黑衫少年问:“有什么事?有事的话快说,我还要回去吃东西。”
墨凌一脸愕然,“诶,怎么看你都不像是那种贪图口舌之乐的人呀,怎么,是我家酒菜太香了?”
玄辰淡淡道:“以前不是,现在是了。”
墨凌一脸生无可恋,苦笑道:“我说,小爷我就那么不受待见?是瘟神附体呀,还是有狐臭啊?”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饿了。”玄辰说,面色如常,忽悠人都不脸红了现在。
“我信你个鬼。”墨凌哪能信得了玄辰的说辞,“你母亲对我有成见就算了,妇人之仁,我也懒得揣测缘由。可你怎么也跟着见风使舵起来了,好歹咱两也算是生死之交,你不是伤我的心嘛。”
说着,墨凌还捂住胸口,装出一副绞痛模样。
“生死之交?”玄辰不解的问。
“对啊,生死之交。最早的时候我在木砍树手里救了你一命,然后前些天你在妖兽山脉又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