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这条性命,我也拱手奉上。”
一念沉默,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少年言语中的坚定,绝不是戏言。可这笔对他来说很可能是只赚不亏的买卖,一念却犹豫了。
“冒昧的问一句,为什么?”一念问。
玄辰斜视半空,望着雨幕的间隙,一支支细长的雨线,像是无穷无尽的箭雨,由远及近,疾射向人间。
“我留在遥北城的时日已然不多,在这之前我务必要留给父亲母亲一个安逸的生存环境。木家势大,我寝食难安。”
“我可不可以往深处猜测,你那么舍命地帮助墨家,是否也有这一因素在其中?”
玄辰沉默,不置可否。
——
茶馆的厨房,小童用木夹夹起炉火上的药罐,将药罐内的乌黑汤药倒入了桌上的瓷碗。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小童端着满满的一碗汤药走出厨房,穿过几层帘幕,来到了一间卧室前。用脚轻轻撑开木门,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氲扑面而来。
“姓风的,起来喝药了。”小童来到床前,说。
床帘从里面掀开一角,满是病态苍白脸色的茶媚娘探出视线,声音细柔问道:“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不会是去药铺了吧?”
小童将汤药放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