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不知道那个干瘦青年口中的救兵何时会来,可眼前迟迟未到,那么他就不能倒下去。墨青函不能去冒险,一定不能,而那个干瘦青年,此刻整条手臂都已青黑,气息微弱不堪,自顾不暇。
再观站在两丈之外的马二,虽是负伤,但仍有继续击杀他们三人的余力。他此时正松开腰带,上移至肋骨断裂处,用力收紧,疼得龇牙咧嘴。他动了动右臂,似乎是在适应腰间的断骨之痛。
那么玄辰,便如何也不能退,半步都不能退,接下来的一剑,必须出,而且,一定不能太弱。
玄辰摇摇欲坠站起身,九乾融脉经强化过后的经脉,竭力运转地向外界吸收灵气。他对墨青函说:“站到我后面去。”
墨青函不肯让步,“我不!”
“快!”玄辰眼神骤然一冷。
少女被吓了一大跳,秀目呆滞地看着眼前一直待她温和,莫说是如此严厉,便是一点眼色都没给过她的少年。
其实才脱口而出,玄辰就立马后悔了,只恨不能将那个字咽回肚子里去。他关心面前少女的安危,面前少女又何尝不是关心他?他不该这样的。
玄辰忍住伤口的阵阵作痛,扯了扯嘴角,语气温柔地说:“相信我。”
墨青函重重一点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