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气的眼睛发红,只是想到上次在肖家院子,因为自己的鲁莽一脚将那个不明来历的铭印师踹得昏死过去,因此给雷战佣兵团惹下了天大的麻烦,所以之后深刻反省,行事再不敢莽撞胡来,一切都得先等雷行的决定。
一直未置一词的雷行,喝了口酒,面色冷漠地抬起头,对那个气焰嚣张的醉酒少年问:“真不担心风大闪了舌头?”
木仓柏摇摇晃晃转了转目光,看向正襟危坐的雷行,“哟呵,又来一只胆肥的老王八。”
雷行皱了皱眉,手中瓷碗内的酒,居然沸腾了起来,指尖隐隐有雷光闪动。
“哎呦哎哟,几位爷这是在干嘛呀,火药味这么重。”花妈妈挥着手绢,哭丧着脸跑了进来,挡在两方人中间。
“臭婆娘,怎么看店的!这些人在这吵吵嚷嚷的,让小爷我怎么玩?!当心我明儿拆了你这破楼!”木仓柏对妖艳妇人吼道。
“哎呀木公子,您赶紧消消气,可要吓死奴家了。咱们小楼本就是玩乐之处,有时候是会喧闹一些。但是如果木公子觉得他人声响打扰到您了,您只管吱唤一声,奴家必然会第一时间处理,保准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何须您亲自动怒呀。这都不要紧,主要是奴家怕扫了您的雅兴。”花妈妈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