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到我生日那天万一吓到客人可不好,不行不行,得好好打扮一下,不要求有多应景,起码让它们变得看起来温驯一些都行。哦对了,我娘亲做的糕点可好吃了,那天你来我家,我让娘亲做一些你尝尝,保证你吃过后一定要可劲地说好。还有还有……”
墨青函拖着红腮,一个接一个的竹筒倒豆子一般娓娓打来。玄辰就坐在对面,安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不时露出更重的笑容表示赞许。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壶中茶水微凉,墨青函才端起面前的茶杯,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我有没有漏下什么吧?”墨青函问。
“没有了吧,我觉得差不多。”玄辰其实已经快记不清墨青函具体提过些什么了,饶是他记性再好,也没法在那些点子如雨点般打下时将它们一一熟记下啊。
“这样吗?那就暂且这些吧,反正时间充裕,可以慢慢想嘛。”墨青函说。
旁边,小童提着两套茶具走向茶馆外,他迈过门槛,最后在茶馆外的一条小河边蹲下。
“你知道他吗?”墨青函突然望着窗外的那个瘦小身影问。
玄辰循着她的视线看去,河边柳树下,刚才那个斟茶小童,正在清洗茶具。消瘦的身子不断探下,让河流淌过茶壶茶杯,尽管河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