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家里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前一刻还满脸忧愁,走马观花一般浏览着两侧摊位的玄辰,顿时就神色一凝,脸上的肌肉紧张得僵硬在了一起,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我,我不知道啊。”
少年的这种表现,源于与同龄人鲜有接触交流,前九年在宗族,玄辰贵为族长之子,又是宗族的天才,所以其余的年轻人,对他的态度都显得很敬畏。这就产生了隔阂与疏远,没人敢以平常的姿态去与他相处,言谈举止,都分外小心谨慎。说得好听是“以礼相待”,说的不好听,是“敬而远之”。
因此哪怕玄辰主动去与他们交善,能躲开的,就装作视而不见,躲不开的,硬着头皮打打哈哈,敷衍了事两句,便说有这事那事,走了。
遥北城的这五年就更不用说,没被人丢石头,都算走运的了。
种种因素导致了玄辰不擅长,甚至说是不习惯与同龄人相处。
何况站在他面前的,还是一位眸如秋水,娇俏可人的姑娘。
“你不知道?”墨青函仰着螓首,像是质问道,“那你知道我好几次翻你家院墙,差点给人看见,让人嚼舌根吗?”
“我,我不知道啊。”玄辰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