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先前被林清碰过的裤脚,淡淡道:“好好说话,动手动脚是干嘛呀,哎,烦人得很。”
等到尘埃落地,生死未卜的林清,才缓缓从尘雾中现身。
木斩生收回手,踏回右脚,继续说:“大嫂,有没有可不是您说了能算的。再者,我们所做的一切,可都是遵照季大师的吩咐呀,关于这一点,我也是无能为力呢。”
“混蛋!”肖痕拼命地挣扎,试图从地上爬起身来,可是不论他作何尝试,身体都一次一次地将他死死禁锢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他的伤太重了,接二连三的受挫已经让他的身体几乎崩溃。
“母亲……”玄辰愤怒,但更多的是恨,不是恨别人,而恨他自己的懦弱无能,他恨自己连和木斩生他们同归于尽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像一条蠕虫般任人凌辱。最爱他的人给予他所有能够给予的一切,可他,只能眼睁睁地目睹他们被人践踏,摧残!
生而为人,枉为人!
玄辰恨啊,他睁大眼睛,将木斩生、木战、木仓柏、木亥这几人的丑恶都一一记下了,还有那个黑衣人,玄辰坚信,即使他不露面,玄辰也能依靠念力,将他的气息完整地记下,刻骨铭心。
他立誓,有朝一日,今日之债孽,他必尽数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