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哎,不知为何那孽畜唯独对肖哥下手最狠,跟发疯了似的,才导致了肖哥如今这般严重的伤势。”
“还有这种事?”林清秀眉微蹙,问。
“是啊,我们当时也奇怪啊,没理由啊,可……嫂子,你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为了推责而胡编瞎诌哄骗你。”岳丰一脸担心地说,这些性子耿直的汉子,最是担心受人误解,那样可比被人狠狠砍上一刀还难受。
“这是什么话!你大哥要是听到你这番言语,起来后第一件事肯定就是问责我了。我绝没有多余心思,各位弟兄切莫多心。”林清连忙说。
交代完事情缘由之后,林清和岳丰又闲谈了几句,不多时,岳丰留下从翠春阁带回来的药材,就要起身告辞了。
因为雇主那边还需要他们去进行任务交接,还有佣兵团团部那里,也在等待岳丰将肖痕的情况反馈回去,总之时间紧迫,无法久留。
既然如此,林清便也没多做挽留,送一行人到了院外,不等到几人的身影消失在路口,就收回了视线,快步返回房内。
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男人,林清心痛难过,却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唯恐徒添玄辰的负担,只得悄悄抹了抹眼泪。
“辰儿,你在这陪你父亲,我去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