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牛二娘披头散发，双眼通红，在知晓自己的儿子可能早已不在的情况下，这会儿的牛二娘几乎是疯魔的。
方小晓依旧没往前凑。
家仙和邪神不同又有一些相似之处，她并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当然，方小晓也没离开，毕竟牛家业也是她认识的人，她只是在这儿等一个最后的结果。
所以，她留在院子里，听着屋子里不停传来的惨叫和噼啪作响的声音，方小晓不为所动，甚至时不时地看看天色，觉得时间过得好像有些慢。
等屋里的声音消失后，牛二娘一身鲜红的，跌跌撞撞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她受了重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这让她看起来极其的凄惨。
然而出来的牛二娘到比进去时，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看见方小晓居然还能笑出来。
方小晓本能的察觉到了牛二娘的变化，想也没想的就走了过去扶住了牛二娘。
只是牛二娘伤得太重了，方小晓刚扶住她，她便没了力气，只能依靠着方小晓行动。
方小晓把牛二娘就近放到台阶上坐好，这才让牛二娘有了喘息的时间开了口。
“家业他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