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
“不行,我明天送你,你要不告诉我,就绝交。”小娜倔强的说。
“好,好,我明天起来给你打电话。”我拧不过她,就跟她说。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范晓博问我要不要告诉小娜,我说不用了,我回家又不是不回来了,让她送干嘛啊,就自己拿了个包,坐车去了火车站,我得坐火车到北京,然后再倒车回金滩。
坐上公交车,我给小娜打了电话,她一顿的给我臭骂,我听见她哭了,只是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我告诉她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不至于这样,她挂了电话,没再搭理我。
其实我喜欢一个人走在北京的大街上,去感受那些忙碌,感受那些温暖和无情。
冷风吹醒,我还在回家的路上。
生活的责任谁都没有办法逃避,老爸老妈说我还像个孩子,早晨不起床,晚上不睡觉的,我还真想一直做个孩子,天天有糖吃。我和爸妈说了我想去当兵的事情,他们没有反对,只是说路都是自己走的,选择了就要坚持,他们不反对我的决定。
看看我周围的很多人已经工作,有的结了婚,一阵的唏嘘。我把需要填写的政审表都弄好了,出了派出所,路过上学时候的高中,校园里的大柳树还在,高三楼的外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