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行,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错。但话说回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们也只能羡慕着。
凌晨一点钟,我站在饭店外面的空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然后颤抖着给刘薇打了个电话,因为在北京我能想起来的女生仅此一个,等着电话响了五秒,彩铃里有熟悉的歌曲,我觉得这几秒很漫长,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我甚至不知道要跟她说些什么,午夜时分,这可能不是一份思念。电话响了几声,她没有接听,我挂了电话,返回包间跟他们几个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大家都喝的比较多。
出了饭店,我们去了传说中的万丰洗浴城,也算是让我见识了首都的洗浴文化跟石家庄的洗浴文化有什么不同,此处略去一万字。
第二天我还在睡觉,刘薇的电话把我吵醒了。她问我昨天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有什么事,我迷迷糊糊地告诉她,我想她了,所以给她打了电话。
她半信半疑地跟我说:“你少拿我开涮啊,我不吃这套。”
“你觉得我是跟你开玩笑呢啊,我真没跟你开玩笑,我就是想你了,那会想看看你在哪。”我觉得我自己没说谎。
“且,我才不信你呢,我在北京呢。”
“我说的实话,骗你干嘛啊,我也在北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