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我一想才明白,原来我进了中直疗养院的地盘了,那我刚才遇见的两个人,应该就是便衣警察之类的安保人员,想起王总给我讲的被射杀的人,我脑门冒了一阵凉气,脚底板像抹了油,一路飞奔着就跑回了住的地方。
王总他们几个见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脸色惨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歇了半天才跟他们说,我刚才想一个姑娘,想的差点想死了。确实,我就顾着低头看手机的短信,脑子里想着刘芳,真是没注意那个禁区的事情。当然我只是跟王总他们说了说我进了中直疗养院的禁区,让便衣给按在沙滩上了,没跟他们几个说起刘芳,因为那是我一个人的事,刘芳还根本没搭理我这个茬口呢。
经过这两次离生死这么近的经历,我已经不喜欢秦皇岛了。在北戴河待了一个星期后,赶上刘芳休假,我邀请她出来一起玩,她拒绝了。我想我该离开了。最新网址: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