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正在边上哈哈大笑,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蹲下去,要去扶袁二爷,可他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摆着不要动的手势,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别动他。
“啥情况啊,你们几个乐什么呢啊?他咋啦这是?”我不明所以的问魏老二他们。
“他跳墙下来的时候,骑到那个木杆子上了。”任红运笑的有点不动声色的说。
“啊?那就是卡蛋了呗?”听完,我也哈哈大笑起来。
“嗯,卡的特别实在。”魏老二也大笑着说。
笑了半天,我们看袁二爷还没缓过劲来,就上前一看,他脑门子全是汗,嘴上嘟囔着:“快送我去医院,我估计是碎了。”
我们几个一看他的状态不对,就停止了笑,走上前挪了挪他,看他能不能自己走。结果袁二爷是捂着裆部,蜷缩着说一点都不能动,这个疼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应该比生孩子的疼不差。我们几个怕他出问题,就赶紧一人一个胳膊一个腿的拉起他,往大马路上的诊所跑去。
大晚上九点多,诊所的大夫早就下班了,只有一个值班的女护士,看起来年纪也不大。我们进了诊所把袁二爷放到床上,然后跟那个小护士说了说情况,让她给处理处理,那个小护士脸一红,应该是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