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忆倒是不打紧,吉克达雅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让苏眠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可什么都没做呀。不关她的事哦。
吉克达雅抱着酒瓶子,哭得伤心欲绝,“哥哥,我的哥哥呀。啊,你们都不懂,我哥哥他其实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他根本就不会做出那种调戏良家妇女行为不端的事情,可是可是他为了我的国家,为了我的父王和母后,只能这么做,但现在他在大牢里肯定受了很多的苦,我这个做妹妹的一点都不能帮他。”
苏眠跟江河静静的听着,期待着吉克达雅继续往下说。
吉克隽逸的小脸红彤彤的,说话时酒气冲天,双眼迷离的,指着苏眠又看了看江河,她已然分不清这两个谁是谁了,傻里傻气的咧嘴一笑,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你们知道吗?小的时候我哥哥他经常带我去树上去玩,带我掏鸟蛋,打老鹰骑马射箭样样都是他教给我的。我哥哥可聪明了,这些东西他小的时候早早的就学会了。
父王对他总是很严厉,我每次见哥哥的时候,不是在训练就是在读书,但是哥哥对我很好的,我记得有一次,是我生日那天父王要哥哥抄兵书,哥哥为了我还偷偷的溜了出来,我们还一起去看了日出。后来这点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