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朋友的角度,我还是希望你能好起来。”
“安安,”
在姜予安将病床悬挂桌收起来后,傅北行也终于松了口。
他抬眸,黝黑的眸子很认真地看着姜予安。
“我并非是因为你才闹脾气,相反,只要你能来,无论对我是什么态度,我都很高兴。我只是……”
他唇很干,脸上的皮肤本来就包裹了大片,所以看得很明显。
说话的时候,也不经意地让人将目光投过去。
略有喑哑的嗓音缓缓:“我只是觉得你每天过来看到我不高兴,再加之你还总是让蒋延钦跟着你,我今日语气才不大好,该说抱歉的是我。”
姜予安立在病床边,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说实话,傅北行此刻是可怜的。
不单单是他躺在病床上的惨状,还有他的语气。
好像生怕她会把他直接丢弃,放任他不管的可怜。
像什么呢?
像是雨天带着宠物狗出门,将它系在便利店门口的柱子前,最后因为自己挑选商品过于专注,又在便利店里坐了太久,直接把它给忽视忘记,让它在寒冷的风雨里等候太久。
那种可怜巴巴的委屈。
“那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