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说了句,刚刚看到傅大人往那边去了。
傅母一瞅,那不是水柔的院子方向吗?
傅一卓这些日子常去水柔那里,这些傅母都是心知肚明,可她有心压一压敏秀郡主的气焰,便乐见其成,巴不得儿子天天去。
只是今天这样的场合,傅母却有些怨起儿子轻重不分。
只是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她只能先安抚住大家,亲自去叫人。
哪知,刚进了水姨娘的院子,就见傅一卓下身满是血的躺在地上,水柔被个男子搂在怀里,哀声唤着。
“卓郎,卓郎,你怎么样。”
那男子皱眉道“阿柔,他死了正好,这下没人妨碍我们。”
水柔怒吼道“你给我闭嘴,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陷害我。”
男子状若伤心到“阿柔,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都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让你给别人做妾,你又怎么忍心让我们的孩子叫别人爹。”
说着,男子不顾水柔的挣扎,紧紧将人搂在怀里,犹如一对苦命鸳鸯。
这一幕刺痛了傅母的眼,她尖声骂道“好你个小贱人,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喜欢你,这个下作的东西,竟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