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很,能出什么事?”
芍药凑近敏秀耳边犹豫道“嘉宁郡主……可能……有了身子。”
敏妍一惊,手里的水晶饺子都掉了,“真的假的?”
“奴婢怎敢说假话,嘉宁郡主头几天直闹着想吃酸的东西,还直犯恶心,这几天开始嗜睡,奴婢问了有经验的婆子,说这症状就是初怀。”
芍药去问人的时候,那婆子还面色古怪的,把她好一顿打量,当然,这个芍药就不能说了。
敏妍从新夹了个小花卷,心下纳闷,那事后刘书惠竟没做预防?
其实并非刘书惠没做预防,回府她就叫秦嬷嬷熬了汤药,自己亲自送过去了,只是,药送过去了却没有看到敏秀喝下去,就被丫头匆匆叫出去了。
回来看到药碗空了,刘书惠也就放心了,她却不知道,她因为羞于启齿,没跟敏秀说明白,敏秀嫌药苦,把药都倒花盆里去了。
此时的锦瑟院,静谧严肃,所有的丫头都被赶到外面去了。
屋里只有刘书惠和她最信任的秦嬷嬷。
刘书惠看着敏秀是又心疼又恨,此时只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打醒那个只知道溺爱她的自己。
“我让你喝的药,你到底有没有喝?”
敏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