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舍弟谋害的可是公主,你来求我有什么用?”
“郡主误会了,舍弟怎么哪来的胆子谋害公主,只是郡主断他双腿,他心有不愤,又受了小人挑唆,所以才会误入歧途,还请郡主宽宏大量饶了他这一回吧!”
“小人挑唆?世子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你弟弟可不止一次截杀本郡主,到你这里,一句轻飘飘的小人挑唆误入歧途,就想糊弄过去?
且世子,你找错人了,公主还没松口,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听着众人的低声议论,刘昌武低垂下了脑袋,眼中闪过狠色,明明殿下已经给大理寺下了令,他弟弟只用在里面做个样子就成,可祁峙回来,一切都变了,昨日他去大牢,刘昌义满身是伤,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刘昌武只能继续哀求,“郡主,舍弟真是无心的,若郡主大人大量的放过他这次,我忠勤伯上下都会感激郡主。”
“不必,你们忠勤伯府的感激,本郡主可不敢接受,本郡主因为他差点丢了性命,如今没打上你忠勤伯府的门,已经是好性了,世子却还在这哀求我放了他?哪来的脸?”
刘昌武咬紧了牙根,低垂的眼睑下,眼中恨意不断翻涌,只是这时候他不能暴露一点,只能死死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