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晹不为所动,重重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等我。”
然后便翻身出了屋子,消失在黑夜里。
贾玉兰趴在窗口,急的直掉泪,却没有别的办法,甚至连大喊都不敢。
只能无力的跌坐在地,心生了一丝怨念,若不是父亲爷爷迟迟不点头,她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难道真像别人说的,家里是想用她搭上更高的枝头。
祁向晹出了贾府便用力的擦了下唇,好似沾了什么赃东西。
回头看着贾府方向,心头闪过种种思绪,本想娶了贾玉兰得到家贾府支持,没想到不知被谁摆了一道,贾玉兰已经不能用,他筹谋了那么久,却也不会随便就弃了,也许她到父皇身边对他还更有利。
祁向晹看着夜空,眸中狠厉,他定会查出这背后捣鬼之人。
祁嶶回来后的头一个早朝,众人还没从贾玉兰即将被封为顺嫔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监察院翟大人便呈上了一样东西。
湖广总督夏正,上位七年,侵吞白银两百七十八万两的罪证。
两百七十八万两,可是大半个国库,祁嶶的震怒可想而知。
一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
没过两天,祁峙也回来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