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书惠摇头轻笑,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还不是被两块糕点糊弄了。
喝了药,刘书惠让人把糕点端过来,敏秀拿起来,小小的咬一口,满足的眯上眼。
刘书惠笑道:“你这样被你弟弟看到又要笑话了。”
“他这会儿不是不在吗,母亲你可不能跟他说。”
刘延珹,刘书惠的嫡子,自小聪慧,才十一岁,就入了南山书院读书,南山书院,可不是光有身份就能进的,那里凭的是才学,哪怕你是皇子,没才学,南山书院照样不收。
想到祁延珹,刘书院感叹道:“你弟弟才十一岁,就要吃那样的苦,母亲实在担心。”
“不是快中秋了,到时弟弟肯定能回来,母亲就别担心了。”
刘书院又笑了,“说的也是,还有半个月珹儿就要回来了。”
吃了白玉糕,总算去了口中的苦味,敏秀又开始磨刘书惠道:“母亲,我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骨头都僵了,能不能出去转转啊!”
看女儿却实闷了,刘书惠也是心疼,“这会儿外面太凉了,中午吧,可以去花园转会儿。”
敏秀眼珠子一转,“母亲,人家想吃正越楼的炙羊肉。”
“那我叫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