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一软,接着疼痛袭来。
“林维维,你属狗的吧,松口。”季铭佑向外推着,疼得皱起眉头,忍着疼痛,厉声喝道。
这次林维维是发了狠要教训下,上下牙紧紧咬着不放,待尝到丝丝的血腥味才松口:“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次次都要阻拦我。”
季铭佑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臂上早就红紫,边缘泛着血色,差一点就要被咬破了。
“林维维,你真是牙尖嘴利。”季铭佑眼神充斥着怒火,拿着手帕按压着咬痕,气愤的说道。
林维维十指深入发丝中,摸了摸头皮,将疼痛给按下去:“我也很痛的,而且左右两边都有了,对称。”
“很好,我看你是还没醒酒。”
季铭佑气得话语堵在嗓子里,不再言语,不悦的擦拭着手臂。
林维维走到一旁,将头发简单的梳理了一番,托着下巴,好奇的说道:“昨晚一定做了很尴尬的事情吧,烦死了。”
林维维泄气的趴在桌子上,气鼓鼓的喃喃道:“又把事情搞砸了,都乱套了。”
她揪着几根发丝,像个糊涂的小孩子,对刘露的话语显然是质疑的,漏洞百出的话,她难以相信。
三人以奇妙的气氛度过了一天,直到晚霞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