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景宁回答。
她那本卡夫卡的《城堡》,看来他今天是借不走了,也可能之后也看不到了。
施涵下车,道了再见,小跑着进了单元楼。刚好有合适的电梯,她按了九层,很快回了家。
打开客厅的灯,她机械地换了拖鞋,趿着拖鞋,在沙发上坐下。
施涵仰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许久,脑海中想着季景宁今天晚上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好似在做梦,但是身心的疲倦是真实的。
待回过神来,准备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起身的时候,看见茶几上面放着的那本卡夫卡的《城堡》。
墨绿的书封,让她想起那日在她家门口,季景宁站在初冬的寒风里,长身玉立,等待她的身影。
她家的小区是父亲工作了大半辈子的工厂,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分发给工厂职工的配制小区,是城中的老小区了。
小区大门口的两边是光秃秃的行树,在萧索的冬日里,放眼望去,入目皆是荒凉之意。
季景宁站在那里,身穿墨绿色风衣,突然地闯入她的视野中,没由来生出一股勃勃生意来。
他本就清隽英俊,双手插在风衣口袋,站在那里,独立如松下清风。清冷疏朗,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