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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顾云抒顾及她的情绪，在她面前关于她父亲都半字不提。
    会在她面前用不痛不痒地语气说出漫不经心话的人，也就陈前。
    她都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你来干什么？”
    很冷的声音。
    可以说毫无温度。
    此时陈前已经走到她跟前，他眼神居高临下，眼底比她更加没有热量，他噙笑俯身，嘴角的弧度有点凉薄，“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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