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时候,那素来冷静的大脑也会被情绪掌控。
而这个人现在还是自己妹妹。
妹妹?
想到这两个字,顾琛心脏有点发绞,他觉得讽刺,实在是太讽刺了,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那么长时间的妹妹,竟然有可能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抹了把脸,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心情烦闷,就拿电话那头的人开刀,反正他也欠他的,“喂沈狗,你非要我把话说的无情吗?行吧,那我也遂了你的愿。小抒说,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更不希望你跟孩子见面。”
“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要是有缘还能再见,希望也当不认识,我说的够清楚明白了吧?”
那边的人瞬间沉默下来,但即便如此,顾琛也清楚感觉到他情绪中的张力。
就是莫名其妙像隔着电波传了过来。
过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出声,“她,真的这么说?”
“是啊。”顾琛从小撒谎就跟吃饭似的,他不觉得撒谎哪里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些听了他谎话仍是坚信不疑的人才该去看医院脑科,“怎么,不信我?你他妈不信我为什么还让我给她打电话?”
“你这是自相矛盾。”
那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