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显震慑力。
为首的男人不愿就这样罢休,还想继续搜,却被他身边的另外一人拉住了,“您还是收敛点,现在陆家那边大房失势,不知我们还能倚仗多久,还是少惹事的好,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您想要多少都可以,何必为了一个大动干戈?”
为首的男人仍是不太服气,但显然这话起了作用,他扬手示意手下别再继续搜,然后又将沈柏年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遍,似乎在掂量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之后便怒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待一拨人离开后张经理悬着的心才真正落定,不断赔不是,“沈大少,抱歉抱歉,我先出去了,您慢慢喝。”
沈柏年也没搭腔,慢慢阖上眼。
躲在另外一扇门内的闻语却一直小心翼翼探听外面的动静,刚才那人不惧怕沈柏年要搜的时候,她照实被吓得够呛,幸好现在算没事,她轻手轻脚开门走出去,刚到外面,就听见男人问,“你得罪人了?”
闻语走过去回话,“不算,就是想找人捞我爸出来,听人说这人来头不小就想试试,结果是我自己先怂了。”
嘴上说只要能救她父亲,她什么都可以给,但事实上、她还是过不了那个坎。
“沈先生,今天的事谢谢您,有机会我一定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