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攀上的高枝，也只能不情不愿离开。
谢晋嗤笑，“果然一些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你的眼，连陪个酒你都不给她们机会啊。”
“老沈，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他摸着下巴，啧啧了两声才问出口，“你到底喜欢唐绾什么？”
用叶玲的话，若非有唐绾的存在，他跟顾仙女早就是人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
但就因为有唐绾，他们至今都没真正走到一起。
沈柏年眼神漆黑如墨，他喝酒后嗓音有点哑，但这样就显得他整个人更性感了些，他说：“顺其自然，只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什么意思？
谢晋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缓神了会儿才了悟，原来是因为这样。
当年，他会跟唐绾在一起，是因为唐绾做了那件事吧。
这次谢晋陪酒没陪结束，到半场的时候他就起身离开了，在走之前、他想将沈柏年送回去，但沈柏年不愿意，他就只能作罢，直接走了。
沈柏年在包厢里沉默喝着酒，没多久、包厢门就突然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
他视线模糊，望过去的时候，只觉得女人格外熟悉，他薄唇微张，轻轻呢喃出了两个字，“小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