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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也想起来,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眼镜,一直是这样,所以他会拒绝真的再正常不过。
“嗯,那我先休息一会儿,确实有点累了。”
没过多久,两人便回到了沈家,周樱看见两人一起回来当然是高兴不已,原本她还担心会有什么差池呢,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以后他们一大家子再也不会有任何风浪,就这样和和美美地,挺好。
但在看见沈柏年受伤的手时,一切美好又突然被冻结,周樱皱眉询问,“你这手是怎么回事?被人揍了?”
沈柏年在随意没吃什么东西,光喝酒了,此时却是肚里空空,吃得也比平时张扬了些,反问,“你觉得有人可以揍我?”
周樱想了想,能做到这的人还确实不多,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玩意,是个什么路数她比谁都清楚,也幸好他生了副好皮相,可以将那骨子里的戾气遮遮,不然还真没一个人敢跟他接近。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柏年随口敷衍,“跟人打赌输了,小事而已。”
周樱敛眉,“都见血了还小事?在你眼里什么才算大事?”
沈柏年也不吭声,将一碗饭吃了便要起身离开,此时沈梨走到他身边,温声说了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