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云抒,只是一个小小的赌约而已,你别怕。”
说完,他就用手蒙住她的眼。
顾云抒不知道怎么的,在眼睛被蒙上的那刻,她突然感觉身体无法动弹,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只能那样坐着,后来她耳边听见奇怪的声响,随即脸上像被什么东西溅到。
陆良笙在她身边说:“沈总,没大碍吧?需不需要现在送你去医院?”
男人没吭声,但顾云抒清楚感觉到现在的沈柏年跟刚才的不一样。
她想拿开陆良笙的手看看,却被他反手拽住,“云抒,你脸脏了,我帮你擦擦……”
顾云抒突然清楚刚才溅到脸上的到底是什么,她直接挥开陆良笙的手,只见不远处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左手上满是鲜血,他正在帮自己包扎,匕首上也有血,就那样被扔在茶几上,泛着冷光。
她喃喃地问,“刚才,怎么了?”
陆良笙语气轻松,“没什么大事,我跟沈总打赌说,如果你进包厢时第一眼看的是我,那算我赢,他输。输的那个就要受点小伤。沈总,愿赌服输,你应该不会有怨言吧?”
手掌被匕首全部贯穿,之后又再次拔出来,没有人忍受的了那种极致的疼痛。
哪怕是沈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