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年淡笑,端起酒杯抿了口,“她会跟我结婚,究其原因是陆总。至于离婚?也是她千方百计想要离的,怪不到我头上。”
陆良笙眯眸,浑身上下已经散发出冷意,“沈总倒是将自己摘得干净,或许我突然消失后发生的事怪不到你头上,那她在米兰的两年算什么?”
沈柏年仍是笑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流水就有错?陆总喜欢一个人的方式还真特别,竟然连是非黑白都可以颠倒,白城陆家就是这样教导继承人?”
倘若旁人听见这些话肯定怒不可遏,但陆良笙不一样,毕竟是白城陆家教导出来的人,他道:“那也是分人,如果是云抒的话,我愿意颠倒这个黑白,只要让她不舒坦,不管人还是事,我都不想放过。”
“沈总,在这种事上我们应该有共鸣才对,我也听说关于沈总的不少事,那个叫唐绾的女人不是让你一再让步吗?这难道不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这话表面上并未让沈柏年露出任何异样表情,但实际上他差点捏碎手中的酒杯,笑着说:“看来陆总也调查过我。”
陆良笙接的也快,“就如沈总一直想调查我一样。”
此话一出,沈柏年就清楚之前他百般没查到他底细的原因,看来他早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