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琛改用双手提他衣领,每个指关节用力到像都在响,“她是你妻子!她电话关机这么长时间,你说不知道?你他妈狗日的不知道!”
咆哮完,他就笑了,“也是,你又不爱她,她会遇上什么事你当然不在意,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沈柏年挣脱开他的钳制,拿过桌上眼镜重新戴上,又扯出西装口袋里的方巾擦拭了下被打破的嘴角,“我已经联系过警方,好事是暂时他们没接到任何不好的报案,也就是说她现在还活着。”
顾琛虽然知道沈柏年就是空有一张比谁都漂亮的皮囊,其实内里比谁都阴狠,但听见他这样冷静、丝毫不显慌乱的分析,他依旧震惊,甚至觉得他恐怖。
他质问他,“你觉得这就算好事?”
沈柏年又道:“这么长时间足够图谋不轨的人做不少事,但我跟你都没收到任何消息,就说明他们应该还没动手,这也算好事。”
顾琛皱眉,随着他的话,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所以你觉得要是小抒真被人带走,他们只是囚禁了她?”
只是囚禁?
不,沈柏年并没有这样想。
他又说:“我找了些关系了解到,飞机火车客车都没有她近几天的情况,只有去港城那次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