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鼻腔内溢出声冷笑,“你倒是会偏袒人,这是伤害罪,往重了一点说,我可以说她是蓄意谋杀。”
“如果你以后有了女儿,你的女儿也被人这样囚禁,你会怎么做?”
凌绍诚不用细想,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
他将按在腹部上的那只手松开,凌暖青看到他的白衬衣上有血渍,但是不多。
他站了起来,“跟我上楼。”
凌暖青杵在那没动,凌绍诚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带进了房间,他将塞进裤腰内的衣摆当着凌暖青的面拉出来,她赶紧将脸别开。
“这是你妈妈的杰作,你不应该好好欣赏下吗?”
凌绍诚常年保持运动,身材自然是不用说的,古铜色的肌肤上有几道血痕,那叉子不算尖利,再加上有衣物的阻挡,所以就是些皮肉伤罢了。
但到底是见了血的,凌绍诚将衬衣脱下来,光着上半身走向凌暖青,“我要是给她强按一个罪名,我耳朵边也就能清净了。”
“你敢。”
“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种话。”
凌暖青朝他的伤口处睇了眼,眼神冷漠而伤人,“这么小的伤,你不至于兴师动众吧?”
“如果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把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