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四少是以一种什么心态将你留在身边的呢?”
“你是想说替身吧?”任苒满不在乎地看向那名记者。“你们想要采访凌太太,那就去找她,不要来找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让我们去死吗?”
任苒合起车窗,玻璃一点点往上升,离她最近的那只话筒强行往里伸,被她一掌拍到了地上。
车窗彻底合上,凌呈羡让司机开车,任苒将颊侧的头发往耳后夹,“司岩,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你就算不想承认,但也不该说刚才那番话。”
“我哪里说得不好吗?”任苒很是不解,“难道我要一直沉默?由着他们胡乱写?”
凌呈羡从旁边拿了瓶水,拧开瓶盖后放到任苒手里,“你说什么都行,这样回应也挺好的。”
“四少,那些媒体惯会看图写故事,这替身梗要是出来了,您恐怕会更加遭人唾骂。”
凌呈羡是真不在乎这些,“我是从小被人骂着长大的,我还能在乎这么不痛不痒的几声?”
车子开进小区内,任苒看到单元楼门口停了辆车,司机轻按声喇叭,阿列从车上下来了。
几人一道进了屋,任苒在玄关处换着鞋,阿列嬉皮笑脸地跟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