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端怎么办呢?”秦北穆的眼里漾着的全都是无辜的波澜,让南意棠忍不住想起那种略微带着一丝狡邪但是又很可怜的动物幼崽。
“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南意棠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他的绷带拆开,昨晚上包扎好了之后,秦北穆的伤口还是有些渗血,上面可以看到一些血色,不过虽然伤口还是触目惊心,但是好歹已经不流血了,只是上面一层薄薄的痂,似乎随时还有可能再裂开。
“我觉得你的伤口还是需要上药,必须得去医院一趟才行,你不能一直在这里呆着,不如我想办法在你从大门出去吧,难道除了翻窗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南意棠有些担心秦北穆的伤口,这种伤看起来原本就已经很严重了,如果没有经过好好的治疗的话,后面如果溃烂,他甚至有可能整个手臂都会坏死。
“但凡有别的办法,我都能够换一个轻松的方式过来见你了,要想不让人知道,我只有这一种办法。棠棠,我不想从这离开,就让我在这里呆着,好好的养伤吧,没有药也没关系,时间长了,总会好起来的,我以前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在没有药的情况下,也一样活过来了。”
秦北穆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轻轻的握住了南意棠的手,“我不怕受伤,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