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的事情,你未必无辜。而且人是你抓来的,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秦北穆,你与其想着怎么开脱,还不如想着怎么赎罪吧。你以为,你靠着这样的方式能够把南意棠留在你身边多久?小心自作孽不可活。”
其他人,秦北穆倒是可以想着借用利益去交涉打动,可夏明涵不一样,好像除了南意扬之外,没有什么能够撼动他的,偏偏南意扬死了,这个可以把控的因素消失了,夏明涵就成了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南意棠今天去给父亲扫墓了,因为秦北穆提前安排了,墓园里空荡荡的,南意棠走在前面,保镖在后面跟着,风一阵阵的吹过来,卷着黄叶落在地面上,踩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
“你们去外面守着吧,我想单独在这里和我父亲说说话,你们别惊扰着他。”
南意棠站在父亲的坟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很沉闷,眼神也是冰冷的。
保镖并没有离开多远,还在附近守着,南意棠在坟前站着,把带来的那一束风信子放在父亲的坟前。
去花店的时候,店主说,去探望已经去世的人都买菊花,可南意棠要让店家包了一束风信子,淡紫色的,在这个墓园里似乎是很别样的色彩。
父亲生前的时候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