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色的伤口。
“棠棠。”
南意棠第一次看到父亲哭,南方宇红着眼睛,哽咽的像个孩子。
父亲不肯告诉她自己的伤究竟如何,南意棠还是辗转从医生那里才得知,虽然她的腿只是骨折,好好休养还能恢复,可是她的手废了。
以后,她可能再也谈不了钢琴了,追求了二十年的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梦想破灭了。
秦北穆不仅毁了南家,还要把他们每一个人慢慢的折磨致死。
心里蓬勃的恨意,让她后悔没有在那天看到他的时候,就一刀将他弄死!
南意棠没有来得及为自己被毁掉的人生悲伤,就迎来了更坏的消息,因为哥哥的情况要更加严重。
哥哥住了一个星期的ICU,都没有脱离危险,医生说,可能他会一辈子躺在病床上,靠仪器支撑着生活,而这也意味着高昂的费用。
南方宇的脊背弯了,南意棠好几次看到父亲晚上睡不着在走廊上抽烟,家里的东西已经没法再卖了,南家被起诉,马上就要走破产程序,南家所有的资产都要被冻结,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棠棠,爸爸没用。”
南方宇憔悴的厉害,鬓角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爸爸,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