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杂乱，秦悦两指捏着眉心，只觉得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一样。
抵达北城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裴九卿到了已经有一阵了，坐在驾驶座里抽着烟，见她过来拉下车窗，夹着烟的手指朝她挥了挥。
秦悦上了后座。
“等多久了。”
“重要么。”裴九卿声音淡淡，启动车子，倒车出车库，又问秦悦：“先回宿舍，还是去吃饭？”
飞机上有餐食，但没什么胃口，秦悦没怎么吃。
已经是饭点，料想裴九卿应该也没有吃，秦悦让他做主。
她寡言安静，又比平时好说话，让裴九卿感到一分惊讶。
单手开着车的同时，他勾唇戏谑：“今天吃错药了？这么好说话？”
第435章 说清楚
换做平时，秦悦可没这么好说话。
别说好说话了，连他来接机，她都不可能会答应。
秦悦防他跟防贼一样。
尽管这个形容，裴九卿不是很乐意，但事实上就是如此。
曾经最信任最亲密的两个人，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多少有点讽刺跟不是滋味。
自嘲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裴九卿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