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烟,吐出苍白烟雾的同时,裴九卿讽刺道:“为了一个男人,你理都不理我,现在问这些,你让我说什么?秦悦,你可真出息,养了你二十年,我TM在你心里,还不如祁北伐。”
满是自嘲的话,裴九卿眼眶竟是泛起了一丝红,隐约的泪雾,让秦悦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哭了?
“狐狸,我不是这个……”
秦悦翕动着唇,想说什么的时候,裴九卿道:“我其实挺后悔的,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回港城,亦或者说,我就不该让你生下祁北伐的孩子。”
他有过很多机会,可以阻止事态的发生。
可是秦悦的决定,他从来就没有干涉过。
“你突然间提起这些,你想跟我说什么?又要劝我放弃一切么?”裴九卿墨蓝的眼瞳深深地注视着秦悦:“来不及了,deer,我被推到了这个位置,已经不是我想离开就能离开……我走不了了,我只能一步步的往上爬。”
如果一开始,是裴九卿主动加入这个名利场。
但跟慕情订婚,被陆家跟慕家推着往上走后,裴九卿就早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牵一动百。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