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清楚,那确实不是她可以再管的事情。
可是知道,和能做到,往往又是两码事……
裴九卿……
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秦悦愈发摸不透,想不透这个曾经最熟悉信任的人。
打完高尔夫,在会所后面的餐厅里用完餐,才各自散去。晚上,祁北伐见她心事重重,便问起她怎么回事。
在祁北伐跟前,秦悦未曾过多掩饰自己的情绪。
从高尔夫球场回来后,祁北伐就一直注意到秦悦有心事,似乎是跟霍骁聊过之后。
他心里猜测到是什么事。
但秦悦没说,他便也没主动提,是在等秦悦主动开口。
眼下,秦悦并没有要主动开口的意思。
秦悦起身从后面抱住祁北伐,抱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处。
如兰的气息灼烫着男人的肌肤,他呼吸微微局促,握住秦悦的手腕,圈她入怀里:“嗯?”
“我说了感觉你要生气。”
男人墨眉微蹙。
细微的表情被秦悦收入眼帘,她吻了吻他的脖子:“猜到了对吧?”
“不是你该管的。”
“我也没想管。”秦悦自嘲:“再者,我也没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