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要这么祸害我的酒?”
他很肉疼的拿起桌上的红酒瓶。
这都是他费了不少劲才拍下的藏酒,留着好好品尝的,一大早就被他牛饮嚯嚯。要不是亲表弟,萧展白就忍不住赶人了。
祁北伐半躺在沙发里,一条长腿搁在地板:“喝了你多少,你到腰山里搬。”
“这可是你说的。”萧展白挑了挑眉,唇边勾起的笑意,顿时释然了。
对祁北伐酒窖里那些藏酒,已经惦记多时了。
祁北伐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半杯红酒被他一饮而尽,周身颓靡深沉的气息,令人费解。
早前开门看到祁北伐的时候,便大致猜测到他怕是跟秦悦又闹矛盾了。
起初,萧展白倒是也没多想。毕竟秦悦长得漂亮是漂亮,夸她一句多才多艺也不是昧着良心。
但那张嘴欠也是真的欠。
每每说出的话,都能把人气个半死。
心也是真的冷,够狠够绝情。
这样的女人,谈谈恋爱玩玩挺够味,真结婚,没个铁打的身体,还真吃不消。
早晚得鸡飞狗跳。
显然,这次不是简单地闹矛盾,否则秦悦也不会这么着急,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
萧展白